荀子

竹书纪年和史记到底谁的可信度更高

发布时间:2025/1/21 14:51:39   点击数:

鲁迅先生曾赞誉司马迁的《史记》为“无韵之离骚,史家之绝唱”,然而,《竹书纪年》所揭示的历史真相,却足以颠覆《尚书》、《春秋》等典籍的权威地位,甚至让《史记》这样的史学巨著也黯然失色,显得苍白无力,宛如一文不值的伪史。

深入探究其原因,《竹书纪年》所记录的历史,竟比现实还要严酷无情,比突发新闻更为震撼人心。在这部古籍中,孔子、孟子、荀子这些历史巨匠的形象遭到了严重质疑,似乎他们都在编织谎言。原来,不仅是“洪洞县(衙)里无好人”,就连被誉为圣人的尧舜禹汤,在这部记载中也未能幸免,无一幸免于被描绘成不完美的形象!这部《竹书纪年》的命运亦是波折重重,历经战乱,最终遗憾地在历史的洪流中散失殆尽。

咸宁六年,春光灿烂的三月之际,晋国雄师浩荡南下,水陆两路并进,气势如虹,一举荡平吴国。晋武帝司马炎闻讯后,喜悦之情溢于言表,遂于四月之际宣布改元太康,以此纪念这一千秋伟业,象征着我国进入了繁荣昌盛的太康新纪元!

太康时代,原被寄予社会安宁的厚望,然而好景不长,一桩骇人听闻的盗墓案便席卷而来。正是这起令人震惊的事件,意外地揭开了十五部珍稀原版文献的面纱,其中便包括那部备受瞩目的《竹书纪年》。

来自汲郡的某位名叫不准的人士,怀揣着一份事先精心策划的“盗墓指南”,踏足于今日新乡市卫辉市孙杏村乡娘娘庙村南,深入探寻并挖掘了一座被誉为金字号的古墓。这片区域,总共蕴藏着七座墓葬,它们依照天、地、五行(金、木、水、火、土)的序列井然有序地排列着。不准抱着对金字号墓葬中丰富金银财宝的憧憬,毅然选择了这座墓葬进行挖掘。

他在挖掘中发现一战国魏国国王(魏襄王或者魏安釐王)的陵墓,非常开心。可令他失望的是这里并没有太多的宝贝,却有很多木简。他的火把用完了,就点着竹简寻宝,燃烧了很多竹简后,还是没找到更多更好的宝贝。他一怒之下,除了盗取宝贝之外,就背了一篓竹简,然后狠狠地抛到地上泄愤!

村民偶然发现一批竹简,上面刻满了奇异字符,随即上报官府。官府见状,大为震撼,认定这批竹简绝非寻常之物,于是逐级上报,直至传至晋武帝司马炎耳中。司马炎闻讯后,对此事极为重视,一方面他指派中书监荀勗和中书令和峤率领专家团队,对这些竹简进行深入研究与破译;另一方面,他严令追捕盗墓贼,务必生擒活捉。原来,这批盗墓贼无意中发掘出的竹简,其价值远超金银玉帛,堪称真正的稀世珍宝。

经过一番精心整理与深入破译,我们惊喜地发现,这批珍贵的文献中竟然涵盖了《易经》、《国语》、《穆天子传》、《周书》、《琐语》以及那卷令人瞩目的《竹书纪年》。这些古籍的再现,无疑为我们打开了通往古代智慧的一扇窗。

其实,这部历史典籍并非以《竹书纪年》命名,而之所以人们这样称呼它,实则是因它书写于竹简之上,且采用了编年体的记载方式。在我看来,它更适合被称作《魏纪》,毕竟它凝聚了魏国官方史学家们的心血与智慧。为了纪念这次意义非凡的发现,这部史书亦被冠以《汲冢书》之名,意味着它是汲郡古墓中发掘出的珍贵文献。

盗墓贼竟因发掘出这部非凡的史书,得以在晋武帝司马炎的宽恕下逃过一劫。若非他这偶然的盗墓之举,这部典籍或许不会被称为《汲冢书》,而会冠以《不准书》之名流传于世。《汲冢书》所揭露的真相,令人叹为观止!原来,误导我们的不仅是孔子,连司马迁也在其中啊!

尧虽身为高辛帝喾之次子,然而在他的父亲晚年之际,唐尧已声威显赫,似乎预示着“高辛氏衰,天下归之”的态势。然而,按照传统的继位规矩,尧并非首选,而是他的兄长挚,当时年仅二十,继承了帝位。但历史的发展却似乎并未完全遵循这一规律,尧在某些情况下似乎逼迫其父废黜挚,这不禁让人联想到后世李世民的行为,使得尧在尧舜禹汤的传说中,得位之正颇受质疑。

帝子挚在年仅29岁之际便退隐江湖,结束了他的统治生涯——“帝子挚践祚,然仅历九载便被废黜。”随后,尧便众望所归地登上了帝位。至于挚为何被废,又是何人所为,想必大家心中已有答案,那便是深得民心的尧帝。此情此景,不禁让人联想到唐朝时期的李世民,二者之间似乎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在《竹书纪年》的记载中,舜对尧的权位产生了渴望,以至于他逼迫尧退位,甚至将尧之子丹朱逐出朝廷。这种情景,与历史上的屈出律和朱元璋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据说,当尧的德政逐渐衰微之时,舜便趁机将其囚禁于平阳,从而篡夺了帝位。更令人唏嘘的是,舜不仅囚禁了尧,还设法阻隔了丹朱与父亲的相见,让这对父子在人生的最后时刻都无法团聚。

《竹书纪年》记载,尧在晚年之际似乎略显昏聩,而舜则在平阳之地采取行动,将尧囚禁,不仅夺走了他的皇位,更是为了斩草除根,将尧的儿子丹朱也一同囚禁,以防二人暗中勾结,再生事端。

在《山海经·海内西经》的篇章里,描绘了一段较《竹书纪年》更为冷酷的历史,它提到:“帝丹朱的墓地静卧于苍梧山的幽暗之处。”这暗示着尽管尧曾将帝位传予丹朱,然而这份权位最终仍被舜强行夺走,充满了权力斗争的残酷与无情。

舜之所以崭露头角,得益于尧的慧眼识珠,而尧更是慷慨地将自己的两位千金许配给了这位出身平凡的舜,从而助他一臂之力。

舜机敏地抓住了权力的空隙,仿效着屈出律的手法,悄然间将岳父皇帝架空,自己取而代之,掌握了天下的命运。而朱元璋则更是借着娶得郭子兴义女的东风,迅速崭露头角。在郭子兴离世后,他更进一步,迎娶了郭子兴的亲生女儿,并巧妙地消除了郭子兴两个儿子的威胁,从而稳固了自己的大权。最终,他凭借这份权力和智慧,建立了辉煌的大明王朝,开创了一个崭新的时代。

禹迫使舜排挤商均,这种手法与刘秀、多尔衮的手段颇有些异曲同工之妙。舜一旦掌权,不仅对尧和他的子嗣进行了压制,同样也没有放过鲧以及其子禹。尽管鲧在治水上功亏一篑,尧对此倒也没有过多追究。或许是因为尧与鲧之间族系相近,如“三十年,(颛顼)帝产伯鲧,居天穆之阳。”所示,有着血脉相连的纽带。

舜帝登基后,毅然决然地将鲧列入四凶之列,并下令处以极刑,以示惩戒。

四凶之名,源于上古,其中穷奇与共工同指,浑敦与驩兜相连,饕餮则对应三苗,檮杌则归于鲧。此四者中,有三者因犯上作乱而遭诛杀,唯鲧因失职之罪而丧命。

提到鲧这一名字,其中蕴含着与鱼类的深厚渊源,从中我们便可窥见,他不仅精通于筑城之术,堪称建筑界的大师级人物,更在渔猎之道和治水之策上展现出了卓越的才华。

正因如此,崇伯部落的首领才众望所归地被委以重任,担任了“水利部长”的要职。然而,治水的重任绝非易事!舜帝指派鲧去治水,实则是别有用心,暗藏杀机,想要置他于死地。这几乎是一个无法完成的任务,无异于逼迫鸭子上树,鸭子即便不被摔死,也难免遭受诛杀之祸。

在鲧的牺牲之后,禹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痛,然而,舜并未因此而对禹心生怜悯,反而让他肩负起那份看似无法完成的任务——继续治理泛滥的洪水。

在这个时代,夏禹的命运如同那位因兄长被杀的刘秀,又似那因母亲遭难的多尔衮,心中充满了愤恨与无奈,满腔怒火却只能深藏不露。他唯有埋头苦干,不断打磨方案,力求创造奇迹。为了根治水患,他甚至三过家门而不入,展现了坚韧不拔的决心和毅力。

大禹并非不念及家中温情,实则是身负重任,不敢轻易归去。舜帝手中权力庞大,随便找个由头便可降罪于他。大禹深知此道,故在专心治理水患的同时,亦暗中积蓄力量。待得治水大业告成,他的威望已然超越了舜帝。于是,舜帝的命运便如同昔日的尧帝一般,终究被大禹所取代,黯然退出了历史的舞台。

韩非子对此阐述得尤为透彻,所谓的禅让制度,实则是权臣利用手段弑君篡位的一种手段罢了!

根据《韩非子·说疑》所述,舜曾迫使尧退位,禹又逼迫舜禅让,汤则放逐了桀,武王更是讨伐了纣王。这四位王者,皆为臣子篡位之典范,颠覆了君臣之道的传统观念。

我倾向于相信《竹书纪年》的可信度更高,原因有五方面。

以下是对给定段落的重写,尝试采用不同的写作风格:首先,《竹书纪年》这部著作在古代典籍以及甲骨文中都有着充分的佐证。举例来说,前文提及的《山海经》与《竹书纪年》相辅相成,互为印证;同样,《韩非子》也与《竹书纪年》在诸多方面形成了有力的互证。更值得一提的是,甲骨文中的某一记载与《竹书纪年》中的描述如出一辙,却与《史记》中的叙述大相径庭。这些证据都充分表明了《竹书纪年》在历史学研究中的重要地位和价值。

谈及司马迁的《史记》,单从记载的角度,其内便充满了不少引人深思的矛盾之处。就拿汉文帝与吕王妃的儿子这一事例来说,司马迁的叙述时而声称有三个,时而又称有四个,这种不确定性无疑给后世读者留下了诸多疑问。更为关键的是,《史记》中的记载与诸多古代文献存在明显的出入,尤其是与《战国策》等典籍的矛盾之处,更是引人瞩目。这不禁让人对司马迁的记载方式及史料来源产生了深思。

其二,相较于其他史书,《竹书纪年》更显得权威与正式,且成书时间更早。其作为官方之作,自然在编纂过程中更为严谨,参考资料亦更为丰富。同时,由于成书时间较早,使得书中涉及的历史资料、遗物及相关人物事迹都更容易进行深入的调查与记录,从而极大地保证了其史实的真实性。

尤为值得一提的是,春秋战国时期的史官们拥有着令人敬佩的强烈责任感,他们为了坚守真实记录的底线,甚至不惜放弃官职乃至生命,这种高尚的品质实属难能可贵。文天祥在其《正气歌》中便曾深情地赞美道:“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这恰恰正是对春秋战国史官们高尚节操的生动写照!

齐庄公痴迷美色,每遇佳人便驻足不前。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竟与齐国大夫崔杼的夫人东郭姜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愫,两人私下里互诉衷肠,情愫渐生。

深仇大恨,崔杼果敢决绝,运用美人计一举铲除齐庄公及其护卫,自己则跃升为相邦,独揽大权。消息传至齐国太史耳中,他毫不畏惧,直言不讳地记载:“崔杼弑君!”崔杼大权在手,威逼太史更改,然而这位太史坚守道义,宁死不屈,字句不改。崔杼怒而斩之,复令太史之弟续写,其弟亦然,坚守真实,终亦遇难。

紧接着,老三肩负起了太史的重任。老崔毫不留情地告诫他:“你两个哥哥就是因为不守规矩才丢了性命,你得自己心里有数,千万别忽视了文德的重要性。”老三听后,毫不客气地回敬道:“我这就写!”老崔见他态度坚决,只得妥协,放过了他。老三刚完成记录,走出房门,便撞见了南史公。南史公直接对老崔和老三说:“我也是来记录崔杼弑君之事的!”

太史简忠实记录,而董狐之笔对赵盾或有失偏颇。晋灵公执意欲置相邦赵盾于死地,派遣大力士执行此任。然而,大力士目睹赵盾仪表堂堂,举止间流露非凡之气度,心中不忍伤害这位忠良之臣,竟自刎身亡。

晋灵公又设下圈套,企图在宴会上暗害赵盾。然而,赵盾的贴身护卫极为出色,使得赵盾得以安然无恙地脱身。此事被赵盾的堂弟,亦是晋灵公的姐夫得知,他前去质问晋灵公,岂料晋灵公竟然对赵穿破口大骂,言辞之激烈令人震惊。赵穿愤怒至极,最终决定亲自动手,将晋灵公诛杀。

赵盾对此事毫不知情,然而董狐却无端将弑君之罪归咎于他。赵盾气愤难平,找到董狐理论道:“世人皆知此事非我所为,你何以如此冤枉我?”董狐毫不客气地反驳道:“你身为国内重臣,却不曾对你那作乱的堂弟加以惩治,这弑君之罪,不栽在你头上还能有谁?”赵盾无言以对,只得尴尬地引用《诗经》中的诗句“我之怀矣,自诒伊阻”来为自己开脱。

相较于前人的胆识,司马迁似乎显得更为谨慎。提及汉文帝与吕王妃的子孙之谜,我们如今只能借助推测来探索,更何况是直接记载汉文帝那等杀妻灭子的惊天秘事呢?

司马迁所著的历史篇章,并非官方出品,而是他凭借职务之便私下所著,直至他辞世多年,才被后世子孙发掘并传世。其笔触虽隐晦含蓄,然又怎能与直抒胸臆的《竹书纪年》相提并论呢!

《史记》之卓越,在于其历经千年仍保存完好,更有诸多名家注解,堪称司马迁独家之声,流传千古。《竹书纪年》则稍显遗憾,其最大的缺陷便是未能完整保存,致使后世难以窥见全貌。

《竹书纪年》所录之内容固然抓人眼球,引人入胜,但其所描绘的历史形象却与儒家所塑造的圣君贤相大相径庭,因此并未得到官方的青睐,仅在民间流传。然而,因战乱频仍,至元朝时期,《竹书纪年》已然难觅踪迹。及至清朝,更有学者钱大昕质疑其为伪书,学者姚振宗更是考证出此书实为明朝副都御史、著名藏书家范钦的伪作。然而,事实并非如此简单。

《竹书纪年》之所以显得如此曲折多变,实则是其命运多舛的见证。晋武帝曾派遣使者对其进行了首次译注,随后,民间诸多学者又纷纷投身于对其的深入注释与考证工作。然而,命运的不测在于,正是这一版本在宋朝时期不幸遗失,使得后人对其的研究变得更为困难重重。

明朝时期,一本名为《竹书纪年》的著作崭露头角,与初释本、考正本相较之下别具一格,人们通常称之为《今本竹书纪年》。

清朝嘉庆年间,朱右曾灵机一动,萌生了一个绝妙的想法——通过整理汇编各类典籍中引用的《竹书纪年》内容,将其还原成一本书籍。这一方法颇为高明,确实值得称道。

王国维与范祥雍皆将朱右曾之方法发挥得淋漓尽致,特别是范祥雍所著之《古本竹书纪年辑校订补》,可谓是将此法之精髓汇集一堂,堪称集大成之作。

现今流传的版本中,范钦所收藏的作品堪称其代表作;而在古代版本的领域里,范祥雍所辑录的著作则独树一帜。两者皆姓范,令人不禁好奇,他们之间是否有着某种联系呢?

关于司马炎是否篡改了《竹书纪年》这一历史记载,其争议持续不断。该书的不足之处,除了内容本身的局限,还体现在晋武帝司马炎组织文臣进行翻译时的复杂情况。这批翻译者的学术水平参差不齐,他们所面对的,不仅是语义的转换,更是字体的转化——即需将战国时期魏国的特殊文字转变为晋朝通行的文字。这一过程中,由于各种因素,包括个人理解差异和技艺限制,出错的可能性难以避免。更值得一提的是,竹简本身因历史久远而有损坏,其中被烧坏的部分无疑给翻译工作带来了极大的挑战。而关于司马炎本人,在主持这项工作时是否怀有私心,如是否进行了篡改,也成为了后世学者研究和讨论的一个焦点。这些疑问和不确定性,都使得《竹书纪年》的真实性和完整性备受质疑。

依我之见,司马炎或有私心,但决不至于篡改史实。自汉武帝以降,孔子在我国文化思想领域的地位,可谓登峰造极,无人不晓。此书却毫不留情地挑战孔子的权威,将贤相的光环一一剥离,甚至揭露了禅让制的虚伪面纱。如此激进之举,自然令统治者难以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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