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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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11/7 10:20:38   点击数:

(南昌海昏侯墓出土孔子衣镜)

海昏侯墓“孔子衣镜”的弟子选配旨趣及相关问题蠡测

摘要:海昏侯墓孔子衣镜中的孔门弟子选配,采取的是这种五加二的模式,笔者揣测,这可能是一种有意的安排。这种安排,一方面因孔子毕竟不是天子,故而用“世家”规格,以贴近事实;另一方面,总数为七,又不用七人直接相配,既是对其“王者”的认可,同时又是对于“素王”之“素”的一种体认。在早期儒家的弟子排序中,子张、曾子、澹台灭明作为直追“十哲”者,比之其他弟子,应该有着不一样的分量。这三位弟子的进入与编排,有着内在的寓意。这些安排,很可能都与刘贺过去的遭遇有着内在的关联,传达了撰作者的“《春秋》笔法”,与刘贺的际遇和心境相结合,能窥见某些内在的“微言大义”。

关键词:孔子衣镜,孔门弟子;选配;《春秋》笔法

“孔子衣镜”是南昌汉代海昏侯墓出土的重要文物。在这件器物之上,除了现存最早的孔子图文之外,孔门弟子资料也是重要组成部分。根据考古工作者的介绍,有五位弟子与孔子一起出现在衣镜的背板之上,他们为:颜回、子赣(子贡)、子路、堂骀子羽(澹台灭明)、子夏。这六人两两相对,分置于三个图框之内。

关于孔门弟子问题,笔者作过相关的探研,其中一个核心问题是,孔门弟子的选配以“四科”为核心,又有所调整变化。[①]由此需要进一步指出的是,在衣镜背板之上与孔子相匹配的弟子,除了“四科”的四名弟子外,还增添了澹台灭明,合而为五。此外,在衣镜掩的背面,又有曾子、子张二人的图文资料。由于损毁严重,“只能模糊看到中间有两个人物的头颈部,”但可以辨识的是,从左至右,书有子张和曾子两人姓名,以作为榜题,子张的文字内容可以部分释读,但“右侧曾子传记文字基本无法辨识。”[②]

这种选定与组合,前无所承,显然不是由某种固定的程式所决定。作为一种个性化的表达,撰作者及物主,也即刘贺的思想,当寄托于此。在笔者看来,这种安排,乃是在现实际遇的冲击下,以往事浇胸中块垒,从而建构了一种微观的知识谱系,通过传达背后的思想,托物咏志,纾解心中的怨愤。

要之,孔门弟子的选配不是随意为之,背后的意蕴或旨趣,乃是核心存在,然而,它若隐若现,难以明晰或穷究。下面,笔者就试作一番揣测,以提供某些可能性的答案,不敢言所论必是,仅抛砖引玉,以就正于方家。

一、“争臣”与“素王”:衣镜中弟子数的象征意义及相关问题

(一)问题的提出

由本论题出发,细审衣镜图文,我们产生了如下的疑问,在衣镜背板之上,有五位弟子与孔子相配,虽然主体来自于“四科”系统,但毕竟数量不是四,而改变为五。这是为何呢?此外,两位弟子曾子、子张虽出现在衣镜之上,但进一步的问题是,他们为什么不与颜回等一起,以七大弟子的组合共同出现于背板之上,以与孔子相配呢?

笔者以为,这些现象的出现,不是偶然无章的混合结果,而是具有深意的安排。

这种深意的产生,就所依托的文化土壤来说,是因为在秦汉时代,尤其是东汉之前,对于数字的敏感与比附,成为一种深入骨髓的文化习惯。与后世之人不一样的是,秦汉时代的人特别喜欢赋予某些数字特殊的意义。如在当时所流行的“五德终始”说中,有大量的数字问题缠绕其中,又如术数则由此成为了一种流行的学问,直至于所谓的“三七之厄”、“阳九之厄”、“百六之会”等,居然使得统治阶层忧心忡忡,甚至最终推动了王莽的篡权与改制。[③]

不仅如此,在作为意识形态的汉代经学中,也充斥着这些内容,如在汉代,尤其是在西汉论《易》,以象数为基础而推衍,而在《齐诗》中,则有所谓的“四始五际”及“五性”、“六情”、“十二律”等论说。甚至董仲舒、司马迁这样的学者也都打上了此种烙印。如在《春秋繁露》中,有许多的数字比附,在《人副天数》中,更是将人的骨节确定为三百六十六,大节十二,以与“天数”相对应。同样的,在《公羊》学中,十二公比附十二月,已成为了人所共知的常识。而司马迁则仿其例,作“十二本纪”。要知道,《秦始皇本纪》、《高祖本纪》可以算皇帝的传记,《殷本纪》、《周本纪》是写一个朝代的,《秦本纪》的传主,更是非天下之主,严格说起来,它们的排序,是称不上协调一致的,但为了对应十二之数,故而有此安排。这些在后世都是难以想象的情形,但它们就实实在在地发生在秦汉时代。由此,在对数字敏感度极高的西汉时代,所谓的“五”、“七”具有别样的意义,就不是一种笔者的呓语妄想,而是符合当时语境的可能的后果。

循此理路,结合刘贺本人的际遇,“争臣”问题遂引发了我们的重视。在笔者看来,作为一个重要的思想燃点,“争臣”问题激荡于刘贺的内心世界,而无法公开言说。进一步言之,当刘贺对己所推崇的“至圣”及其弟子进行图文编排时,这种情愫不由然地渗入其间。它与孔子的“素王”问题交融在一起,遂使得衣镜中弟子数的编排,具有了强烈的象征意义。要之,孔子的政治定位与刘贺的惨痛际遇在此得以融汇,衣镜背后蕴含着丰富的政治文化内容。

据《汉书·霍光传》,所谓“争臣”问题,来自于刘贺被废之际的最后争辩。当时,霍光等人以太后名义罢黜刘贺的皇帝身份,“令王起拜受诏”,在仓猝无备的情况下,刘贺欲作最后的挣扎,不禁脱口而出道:“闻天子有争臣七人,虽无道不失天下。”它出自于《孝经·谏争章》,为一段著名的孔子言论:“昔者天子有争臣七人,虽无道,不失其天下。诸侯有争臣五人,虽无道,不失其国。大夫有争臣三人,虽无道,不失其家。”引述此语,刘贺的言下之意为,即便我做的不好,你们这些手下的臣子们也应该劝谏我,做孔子所推重的“争臣”,而不是密行废黜。然而,在残酷的宫廷政变中,讲的是实力,这种理论争辩显然苍白无力,霍光回应道:“皇太后诏废,安得天子?”他以皇太后的名义,明明白白地告诉刘贺,你已不再是皇帝了,没有资格提任何要求。而且“乃即持其手,解脱其玺组,奉上太后,扶王下殿,出金马门,群臣随送。”强行将其赶下了皇位。

毫无疑问,废黜一幕,是刘贺命运的大转折,也是他内心挥之不去的最大隐痛。在被逐出皇宫时,可以说,不仅没有一丁点讲理的地方,甚至高大上的孔子理论,也被无视和践踏,无法护卫一个皇帝应有的尊严。不消说,刘贺的内心是极不服气的,满腔的愤懑亦可想而知。然而,为了身家性命计,这种情愫只能深藏于心,无法公开表露。以一般情理揣度,得不到回应的“争臣”之辩,对心理的伤害和冲击之大,不言而喻。这样一种抑压于心的感受,终归需要抒发之所,而孔子衣镜恰恰可以成为这样的载体。

我们注意到,孔子虽为布衣,但衣镜中的孔子充满着圣性,隐然以“素王”的面目而出现,孔门弟子与其有着君、臣式的关系建构。[④]由此,在通观衣镜图文资料时,就不禁要思考这样的问题:既然孔子有着“君”,也即“素王”的身份,在图像表现中,弟子们当然也要以“素臣”的身份及数量与之相配,才合情合理。但进一步的问题是,相配的“素臣”之数,应该根据什么而做出呢?以刘贺的遭际而言,“天子有争臣七人”云云,应当是最为适合的知识基础。这不仅在于,它为刘贺所熟悉和推重,并具有深刻的个人记忆和政治意义,更重要的是,它本身就是孔子之言,契合孔门的“君臣”配备逻辑。简言之,对于“争臣”有着不一般记忆的刘贺,将这一孔门系统之内的数目与衣镜图文相配,有着内在的情理支撑。

然而,可注意的是,按照所谓“天子有争臣七人”的论述,与孔子直接相配的弟子应该是七人,但为何是五人呢?这样的情状,不是与前论直接矛盾吗?在笔者看来,这与汉代对于“素王”的理解直接相关,并很可能有着太史公的影响。

(二)“素王”定位与五、七之数

习文史者皆知,孔子作为“素王”,是汉代经学,尤其是《公羊》学中的一种普遍共识,尤其是“独尊儒术”之后,孔子地位日渐尊崇,俨然赢得了天子一般的地位。孔子衣镜所采正是这一路径。

但问题是,“素王”之“素”,乃为虚空之意。孔子的地位,因其“道”而生,易言之,因朝廷奉行孔子之道,故而他的地位崇高,而不是真的说,孔子就是天子。所以,我们看到,在历史性的“天人三策”中,董仲舒一方面提出:“孔子作《春秋》,先正王而系万事,见素王之文焉。”也即是,“素王”孔子的《春秋》之道,需要成为行动的最高准则。但另一方面,在帝王祥瑞方面,孔子“自悲可致此物,而身卑贱不得致也。”[⑤]董氏告诉我们,孔子因有德无位,所以他可以引致“王者之瑞”,却不能成为真正的“王者”,只能做“素王”。真正的“王者”是需要有德有位的,也即所谓“居得致之位,操可致之势,又有能致之资”的现实君王。总之,“素王”虽有天子一般的尊位,但他毕竟是“素”,不能与真正的天子等量齐观。

由此,在汉代的历史谱系中,对孔子如何安排和定位,成为一重要问题。进一步言之,既要体现其“素王”之中“王”的品质,又不能无视“素”的特性,如何最为恰当地结合和表达,成为关键所在。

可注意的是,在刘贺之前,司马迁较为成功地解决了这一问题。他的作法是,在历史谱系中,将孔子列入“世家”。习文史者皆知,“世家”本指世代相传的高门贵族,司马迁移用过来,书写诸侯一级的传记,遂成为《史记》体例的一部分。

以诸侯这一政治级别为视野,来审视《史记》,可以发现的是,在“世家”中,有两篇颇为特异,它们是《孔子世家》与《陈涉世家》。就前者而言,孔氏虽在后世成为显赫的高门大户,但孔子本人只能算是布衣,或没落贵族。由此,《索隐》曰:“孔子非有诸侯之位,而亦称系家者,以是圣人为教化之主,又代有贤哲,故称系家焉。”也就是说,孔子虽非诸侯,但以文化传承,而成“世家”。就后者而言,陈胜在反秦之后,割据一方,虽具有入“世家”的资格,但问题是,一则他建号“张楚”,号令天下,刘、项无论谁得天下,都与这一系统密切相关,说起来,他的身份并不止于诸侯,而是曾具有天下之主的资格;二则陈胜无后代接续其位,与其他世家绵延传承完全不同。《索隐》解释道:“胜立数月而死,无后。亦称‘系家’者,以其所遣王侯将相竟灭秦,以其首事也。”

揆之于史,《史记》之《索隐》、《正义》等所给出的意见,固然有可取之处,可反映一面之事实,但疏漏也不在少数,不能解释全部,甚至最核心的缘由所在。依笔者所见,细绎《史记》撰作的旨趣,还有更为重要的一面在于,孔子与陈胜乃是承上启下的布衣王侯,即具有所谓的“王者”的身份,但又不是完全的“王者”。根据历史的贡献和特殊性,他们作为特例,而进入“世家”。

由此,翻检《史记·太史公自序》,我们注意到,在讨论各篇作意之时,司马迁虽将孔子列入“世家”,但他是以周衰之后的“王道”承接人而得以入选,所谓:

周室既衰,诸侯恣行。仲尼悼礼废乐崩,追修经术,以达王道,匡乱世反之于正,见其文辞,为天下制仪法,垂六艺之统纪于后世。作《孔子世家》第十七

这样的孔子,可以说,与诸侯势位毫不相关,他的出现,乃是为后世树立“王道”规范,也即是,以“六艺”作为后世的“统纪”。

而所谓的“统纪”,与后世所揄扬的“王道”及“王者”的地位密切相关。《孟子·梁惠王下》曰:“苟为善,后世子孙必有王者矣。君子创业垂统,为可继也。”从这个角度来说,“垂六艺之统纪于后世”的孔子,已隐然被视之为创业“天子”了,只是这一“天子”为“素王”,以“道”来统摄天下。作为握“道”者,他虽然可以“正王而系万事”,也即前所言及的“作《春秋》”“见素王之文”,但由于“素王”毕竟是虚空之位,所以以“世家”来加以排序。职是故,孔子虽入“世家”,但却不同于一般“世家”,其所具有的是“王者”之统。它不仅体现了孔子的至高地位,就本论题出发,更重要的是,它还需要后世绵绵接续,即所谓“继统”。也就是说,孔子“创业垂统”,其继承者则需“继统”。

翻检史籍,尤其是两汉资料,可以看到,“继统”乃是指对天子之业的接续,如《汉书·楚元王刘交传附刘歆传》曰:“今圣上德通神明,继统扬业。”《韦贤传附子玄成传》则曰:“孝宣皇帝以兄孙继统为孝昭皇帝后。”“继统”者何以存在,其具体作为又该当如何呢?简言之,先帝“创业垂统”于前,接续者需要“继统”于后,将所创之“业”发扬光大,也即所谓“兴业”。所以《后汉书·黄琼传》曰:“光武以圣武天挺,继统兴业,创基冰泮之上,立足枳棘之林。”由本论题出发,可注意的是,《史记·太史公自序》曰:“孔氏述文,弟子兴业,咸为师傅,崇仁厉义。作《仲尼弟子列传》第七。”这种政治类型的话语,不仅限于孔子,亦出现于孔门弟子身上。也就是说,在司马迁撰作孔子及弟子的传记时,列入“世家”的前者,却是以“创业垂统”的帝王身份而出现;而后者则等同于承接“王业”的“继统兴业”之人。

在历史上,孔子当然不是天子。“素王”角色附之于身,是一种特殊的历史哲学或者经学思维。这一逻辑理路的的源头,来自于“周道”的衰微。依据战国两汉以降的儒学及经学理路,尤其是从《公羊》学视角来看,在周王室已不能掌控天下,春秋战国“礼乐崩坏”之后,旧的“王者”已然不复存在,此后所追寻的乃是“大一统”的“新王”。直至汉王朝出现,才“继五帝三王之业,统理中国”,使得“周道”得以重光,并推动了“素王”理论的盛行。根据这一思路,在汉代思想界,在“上无天子,下无方伯”的特殊状态下,承接“周道”的孔子及《春秋》,被赋予了天子的权威,也即《孟子·滕文公下》所言的“天子之事”,但这是暂时性,不完整规范的权且之举。我们注意到,孔子衣镜在撰文时,亦遵循着这一思想理路。关于这一问题,笔者已有专论,此处不再赘论。[⑥]

结合本论题,需要进一步注意的是,司马迁在撰作“世家”时,《孔子世家》“第十七”居于春秋、战国时代的各“世家”之后。作为“周室既衰”的产物,孔子所为,“以达王道,匡乱世反之于正”,正是要回到王者所具的“五帝三王之道”,也即“周道”所属的这一类型的“正道”之上。在此,孔子显然是作为“周道”的总结性人物而出现。甚至孔子之前的东周“世家”们,也是因其不完全偏离“周道”而得以入传,所以《史记·太史公自序》在论及《孔子世家》的前一篇《田敬仲完世家》的作意时,是这样说的:“嘉威、宣能拨浊世而独宗周,作《田敬仲完世家》第十六。”不仅如此,陈胜入“世家”,亦与“周道”递嬗有关,它紧接着《孔子世家》而来。在秦以乱世视之,不计入“正道”的思维下,如果说,孔子以“素王”而暂代“王者”之责;陈胜则因其灭秦最终开辟了“拨乱反正”的道路,前者为承前,后者则是启后。故而《太史公自序》云:“桀、纣失其道而汤、武作,周失其道而《春秋》作。秦失其政,而陈涉发迹,诸侯作难,风起云蒸,卒亡秦族。天下之端,自涉发难。作《陈涉世家》第十八。”

要之,在由周而汉的历史进程中,孔子及陈胜虽不是真正的世家,但又必须在历史中占据特别的地位,以他们为“世家”,乃是“不得已”之事。质言之,他们具有“王者”的身份,在由周而汉的历史进程中,曾行“天子之事”,以“素王”或相当的地位,使得天下“拨乱反正”,重新接续“五帝三王”之道,从而由乱世中走出,为汉家天下开启了序幕。从这个角度来看,孔子和陈胜入“世家”,为一时之权,属于司马迁的“《春秋》笔法”。

在前面的论述中,笔者已经指出,刘贺在制作衣镜时,曾参考了《史记》中的《孔子世家》,对于司马迁的评价之语亦颇为认同。在“素王”的君臣位数安排上,看起来,他也遵循了太史公的先例,将孔子以诸侯之位视之,故而与之直接相配的就不是天子的“争臣”七人,而是因“诸侯有争臣五人”,将五大弟子与之相匹配。但是,衣镜之上的弟子安排,又有耐人寻味之处,那就是,曾子和子张两位弟子单列在衣镜掩之上,如果与五大弟子相加,总数还是七位。因衣镜残缺,不能完全恢复原貌,故而完整的图文如何,不敢贸然断论。但如果弟子数就仅为这七人,而且采取的是这种五加二的模式的话,笔者揣测,这可能又是一种有意的安排。这种安排,一方面因孔子毕竟不是天子,故而用“世家”规格,以贴近事实;另一方面,总数为七,又不用七人直接相配,既是对其“王者”的认可,同时又是对于“素王”之“素”的一种体认。

二、曾子与子张

习文史者皆知,对孔门弟子作传记的早期文献,除了《史记·仲尼弟子列传》之外,还有《孔子家语·七十二弟子解》。两厢比较,我们注意到,它们在记载孔门七十弟子时,前十位皆为“四科十哲”。虽内在次序稍有小异,也即是,《孔子家语》依据《论语》的排序,而《仲尼弟子列传》则是先“政事”后“言语”,但它们都是以十大弟子居首,这种共同排序,应体现了孔门内部的某种共识。紧接着这十位弟子的,为子张、曾子、澹台灭明,二者顺序又完全一样。我们有理由相信,在早期儒家的弟子排序中,子张、曾子、澹台灭明作为直追“十哲”者,比之其他弟子,应该有着不一样的分量。值的一提的是,“孔子衣镜”在绘作图文时,以左为尊,查核衣镜掩中的图文,曾子与子张在一起时,左为子张,右为曾子,也即先子张,后曾子,与《史记》、《孔子家语》的排序完全一致。在笔者看来,刘贺在将这三人纳入衣镜图文时,应该是受到了这种传统的影响,从而沿用了原序列。

由本论题出发,排序问题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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