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子

老子至信不信道术信必不期,诚信而

发布时间:2024/1/8 14:19:07   点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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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是中国悠久灿烂文化的一个活水源头。

《老子》是中华文明博大精深的一个重要标志。

《老子》是中国人道术智慧和精神成就的主要代表。

《老子》是中国人的一个重要精神寄托和人生价值体验。

《老子》是指导我们认识世界和认知自己,提升思维认知水平的一个智慧宝库。

《老子》是一部哲学性的诗集,箴言类的思想集萃。

在《老子》中,有一个关于信用的道术,这一道术思想主要体现于三章之中,分别是:

“信不足焉,有不信焉”(第17章);

“轻诺必寡信”(第63章);

“信言不美,美言不信”(第81章)。

犹如恒道之信是“无信之信”或“至信无信”一样,《老子》“至信不信”的道术意旨是:

至信者,不期而必信,诚信则天下信服。

一、人之品性,有信或不信

对于人之品性来说,有“信不足”的发生,方有令人“不信”的存在。一个人不能诚信,或邀名为信,则必有“信不足”的问题,而导致令人难以相信或无法确信的结果。

(一)言行不一,言而无信。

人的言与行之间,非必然相符,或是言行合一,或是言行不一,而有诚信与不信之分。对无信行为的揭示,早在《诗经》的文献中便有论述:

“人之为言,苟亦无信”(《诗·唐风·采苓》)。

言或有无信,则要慎言其余,而不可胡言乱语。

“慎尔言也,谓尔不信。”(《诗·小雅·巷伯》)

言之易出,而行之为艰,故有不信之失。口锐者多诞而寡信,因不得验而失德。基于言行不一的存在,便要在识人用人上察言观行。

“夫取人之术也,观其言而察其行。夫言者所以抒其匈而发其情者也。能行之士必能言之,是故先观其言而揆其行。”(《说苑·尊贤》)

言者。或是直抒胸臆、真情表达,或是巧言善辩、说一套做一套,表里不一。言行合一,便是诚信,有信用、信誉。行不合言,言过其实,则信德不立。无有信之德,则难以成事。

“吾言甚易知,甚易行。”(《老子》)

言一出而有行之的效验和证验,则是可信、诚信的品质。《老子》所言者无非道德之性、王道之术,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便是少有信从者、信行者。

在揭示“信不足”的历史和社会原因上,道家认为世道衰败,则必有“忠信之薄”的问题出现:

“言行相悖,情貌相反,礼饰以烦,乐扰以淫”(《文子·上仁》)。

言说上,固有饰伪之者,或是从容拟议而撰之以言,行固不践,心固不存;更有甚者,是假义以雠利,假仁以雠忍,是非不生于心,吉凶固为不应,言不由衷,大言不惭。

“信不足”,则必会有不信之行为的发生。言行相悖,表里不一,言而无信,则无有信实之德。

(二)言不必信,言以载道。

信之德,本于言行合一,然言和行又有正与不正、善与不善之分。信的本质在于实,其最高价值在于道理之诚信。

“言有宗,事有君。”(《老子》)

言而无宗,则蔓衍无统于道;事而无君,则支离日纷而不能同于道。人生之作为,虽或信于果,有始有终,然非必信于道,诚信而德真。

“大人者,言不必信,行不必果,惟义所在。”(《孟子·离娄上》)

在价值的层阶上,行“义”的价值大于言之有信,故云“言不必信”。人只于言行上照管,虽必信必果,然不知义为言行之本,则非为至善之信。

在儒家的思想中,仁义礼智信为五德,信以仁义为本,无仁义则信不为善。信作为中性之德,若不为仁义所制,则或为盗者所利用。

“为之符玺以信之,则并与符玺而窃之”(《庄子·胠箧》)。

信任之薄,则有符玺之信。符玺之信,若脱离于仁义之信,则或有不善。

“君子之道,智信难。信者,所以正其智也,而智常至于不正。智者,所以通其信也,而信常至于不通。是故君子慎之也。”(《权书·子贡》)

智和信之德,皆可或为权谋之用,而有不正之用,故必慎之以从于道。言不必信,则言以载道当为至上价值。道义为本,而智以明道,信以成道。

(三)邀于信名,沽名钓誉。

信之为德,是人生追求的一个人生价值,也是有利、有益的人格品质。求信之名,假装诚信,则信必巧伪,而为沽名钓誉之为。信之所得,虽是自觉行为,然有真诚和凿伪之分。

至德之世,“当而不知以为信”(《庄子·天地》)。“当而不知以为信”,是不知有以为信。知以为信,则或求信之用利,而为凿伪之流弊。

与此不同,《老子》言信之品德的意义是:不求有信之虚名、名伪,而非是去信之为德的实在德行。这里问题的关键,不在于能否知以为信,而在于知信而信行无伪。

在揭示求信之名的凿伪上,言之所以不信,在于“利口”。

“恶利口,恐其乱信”(《孟子·尽心下》)。

“利口”者,“巧言”以辩说自显,是有以营为的凿智行为。“利口”之言,又是“尚口”之言。

“‘有言不信’,尚口乃穷也。”(《易·困卦·彖》)

“尚口”者,为“美言不信”之谓。言而不实,言之无物,故必落实穷迫之境。诚信修为于身,而验证于人们对自己的信任和信服。

“君子者,信矣,而亦欲人之信己也。”(《荀子·荣辱》)

儒者以己诚信之修而取信于人,取信于人则人也信己。反之,若是求信于人,则不求诸己之诚信,则必为信伪。河上公在注解中认为,君信不足于下,下则应之以不信而欺其君。上下的“信不足”,主要根由在于为上者的不能正诸己。

统治者的诚信不足,以信有利而邀名,而无有其实,则自然得不到人民的信任。

“同言而民信,信在言前也;同令而民化,诚在令外也。圣人在上,民迁而化,情以先之也;动于上,不应于下者,情与令殊也。”(《淮南子·缪称训》)

在上位者诚信修诸身,忠信形于内,则感动应于外,民必信之而迁化。“信在言前”和“诚在令外”,揭示了信言有本,诚信则无伪,诚信则令人心悦诚服。

(四)轻诺寡信,。

失信于人的另一个表现形式,便是随意许诺,而无法落实、践诺。

“轻诺必寡信。”(《老子》)

言之易,而行之艰。轻诺之人,不知践诺之难,而随易承诺,故必寡信于诺。慎诺之言,因慎重考虑后果和可能,故出诺必谨。

“人主莫不欲其臣之忠,而忠未必信”(《庄子·外物》)。

信于己,取信于人,方能求他人忠信于己。欲臣下忠于上,而其或轻诺、唯诺于上,而不能践诺,故未必可信。说一千道一万,不若踏踏实实做一件。

“必诺之言,不足信也。”(《管子·形势》)

一个人不论做什么,若是光表决心而不实干,或不计后果和可能而一概承诺,则必是不足以令人信任,言行合一。似是而非者,轻诺似烈,而寡于信。“必诺之言”者,因信不足,故不足信。

“圣人之诺已也,先论其理义,计其可否。义则诺,不义则已;可则诺,不可则已。故其诺未尝不信也。”(《管子·形势解》)

言诺合于理义而,又虑其可否,方能未尝不信。“言而必诺”之行为,则或是惟诺而非惟义。“义则诺”者,则所诺为正,合乎道义;“可则诺”,则诺可履,实在可行。若是不义亦诺,不可亦诺,随意许诺,则诺未必信。

在揭示寡信之行为上,“扬言者寡信”(《大戴礼记·文王官人》),以及“口慧之人无必信”(《淮南子·缪称训》)等,也是“轻诺寡信”之意旨。必信之为,既在信义,又在信实。

二、至信不信,诚信不必期

至信之人,非以邀可信之名,而是道德信有诸己而自然征信于外。信于外则见信于人,或证信于外在事情和业绩,而人们亦信之不疑。至信的不信,是不期必和无凿伪的价值意旨。

(一)信而不期,不言而信。

信之为德,又是恒一之品行。一个诚信之人,必然令人相信而行为有信用、信誉,说话算话,言行合一,不必期望之而自然有信验。信若有期,则信不足。

“信矣而不期”(《庄子·刻意》)。

人们之所以期其有信,乃因为或有不信。不期而言于信,则释天下之疑;不期而行于敬,则消天下之侮。信者必诚信于心,然后信验于外。忠信笃敬,则人无所容其疑。

言之信易,而笃行之信难。言说上求信之忠,而若无心诚之本,则虽有欲尽诺己之意,然或无有可尽之诚信,不能信始信终。天不言而信,圣人言而必信。道德信有诸己而诚,诚故信。

圣贤或君子之修为,是修己以应世,不于行为上求可信之行,而于己心上求于诚信的必为行。

“能为可信,而不能使人必信己……耻不信,不耻不见信”(《荀子·非十二子》)。

“能为可信”,是修为信有诸己的品德之信;“使人必信己”是求诸人的令人信任自己。“耻不信”的修为,是责己之不信;“不耻不见信”,是非以见信于人而忧。

君子之诚信,是信行于道德:

“不诱於誉,不恐於诽,率道而行,端然正己,不为物倾侧”。

诚信上的“率道而行”,是信然端正,信必于不诱、不恐和不倾。要有“端然正己”的信义之行,则必由“率道而行”的诚信于心。在明代儒家学者刘宗周看来:

“此道身有之,则不言而信,以归于慥慥之地,所谓躬行君子也,故云‘默识’。”(《论语学案》)

身有此道,则道德信有诸己,无非信从道之行,故必“不言而信”。之所以能够“不言而信”,乃缘于信在言前,心诚信自然言必有信。信诸心,则必见诸外,而征信于人。“默识”者,是信诸心信诸行,而非是只为求信之名伪。

(二)至信辟金,诚信如神。

在揭示诚信之至的价值意旨上,又有“至信辟金”(《庄子·庚桑楚》)的价值论说。这一论说,既是道德之性,又是道术之用。前者是诚信的恒信,后者是以诚信而取信于人。

“至信”者,期则必,无有不信,则不必以金玉为信证、信契。借助信符、信物而证明己信,则内涵着或有不信之时。辟金之信,实为诚信;因其必信于人而见为恒信,故又为至信。

对于国家统治者和社会管理者来说,自身的言行有信,是必备的品德和素养。

“凡为天下之要,义为本而信次之”(《荀子·彊国》)。

为人上者,必将慎礼义,务忠信,然后可。礼义,是道德价值取向;忠信,是仁政良政之信行。民无信不立,政不信则不治。

“人主出言,顺于理,合于民情,则民受其辞。民受其辞则名声章。故曰:‘受辞者名之运也。’”(《管子·形势解》)

人主取信于民,必出言顺理,合于民情,而用信于民。民信其辞,则从其言,拥戴之而乐推不厌,名声自能彰。诚信于心,信于政治和事业,则必有功名成就之效验。

“唯天下至圣,……溥博如天,渊泉如渊。见而民莫不敬,言而民莫不信,行而民莫不说。”(《中庸》)

“唯天下至圣”者,本于唯天下至诚的无不信。有诚信之德,立天下之大本,方能“经纶天下之大经”,而信如“天地之化育”。圣人有“至信辟金”之德,方能“言而民莫不信”。

在信之德的修为上,信无期必,则不贰其信,恒自其信,信有诸身则自然恒信于外;信无凿伪,则无刻意地沽名钓誉,非只求欺人于信,而是保持诚信有诸身。

三、至信有大用,功德彰著

《老子》“至信不信”道术的核心价值意旨,在于成其信用之大。无信之功用、利用,则无以为道术。有信之用,方有功成之信实。这里,“不信”为工夫路径,“至信”之大用方为目标效验。

(一)上信则下从,天下信从。

在《论语》中,对君子之信的德用给予了明确的揭示。

“君子信而后劳其民,未信则以为厉己也。”(《子张》)

先信诸己,而后可劳其民。此是诚信之德上修身为本的价值意旨,上行信而下效信。“厉己”者,责诸身,反求诸己,修可信之德于内心。

在揭示上行信而下效信的价值意旨上,或有言:

“信则民任焉”(《尧曰》)。

上诚信,则下信服。民信服,则无不可任,而达致信治。

“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子路》)。

上立威信,值得信赖,则下给以信任、信服。

“上焉者,虽善无征,无征不信,不信,民弗从;下焉者,虽善不尊,不尊不信,不信,民弗从。”(《中庸》)

在上位者,为善必信行而显著于外,令人可以明见。无以作民孚,则非信于民。在下位者,为善不能尊崇而形之于身,则不能取信于人。上者立信而民从之,则政顺令达。

信用的价值效验,既可是独善其身之德信,又可是兼善天下的王道之信。“国君之信”的效验是:

“民爱之,邻国亲之,天下信之”(《管子·中匡》)。

“民爱之”,是信服于德政善治;“邻国亲之”,是信其仁政外交;“天下信之”,是信其道义和信誉。

信于天下,则天下信之。信于天下,是人主的德政之本。能行信于天下,是达致目标的修为工夫。犹如天地信而岁功成,日月信而历象明一样,人君信则号令行,官吏信则邦家荣,人格信则感化人。

(二)政信则功著,声名远播。

信之用,始于为身,中于为国,成于为天下。“道千乘之国”,必要“敬事而信”(《论语·学而》)。信之为德,是为政必不可缺的一本之用。对于人生来说,也是如此。

“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论语·颜渊》)

做人,以诚信为先。治国,以民信为要。

“先王贵诚信。诚信者,天下之结也。”(《管子·枢言》)

在治国为政上,诚信为贵。诚信于政治,方有天下归往之效验,而达致天下太平。政之所期求者,莫过于令行禁止的信必。

“令则行,禁则止,宪之所及,俗之所被,如百体之从心”(《管子·立政》)。

这里,政治所期求者,是令行禁止的信然。“期”于政令的必然,乃是以恒于信达信遂为效验、信验。身之百体从心,是信确的最好说明。

“信名,则群臣守职,善恶不踰,百事不怠;信事,则不失天时,百姓不踰;信义,则近亲劝勉,而远者归之矣。”(《韩非子·外储说左上》)

信之用至大,为国者不可不用其利。“信名”,则唯恐名不称实。守职,则有尽职之信;“善恶不踰”,则有笃行之信;“百事不怠”,则有敬事之信。

“信事”,则唯恐事不达遂。“不失天时”,则信于时功;“百姓不踰”,则信于事功。“信义”,则唯恐义不彰著。“远者归之”,天下信从,则德功就。在明末清初思想家王夫之看来:

“古之帝王,昭德威以柔天下,亦既灼见民情之所自戢,而纳之于信顺已。(《读通鉴论》)

上信顺则不令而民从,民信顺则国治、天下平。儒家思想突出君子、民信的人伦之信,而《老子》突出的是王者诚信、德信。

“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

德信者,在信用人上一视同仁,无有不信,信德周普。信于人者,必要先自信。己不可信,则人必不信。至信者恒信于外,则人也恒信其于内。“声名洋溢乎中国,施及蛮貊”(《中庸》),必是功德信验的博大和范围宽广。

(三)诚信则为王,天下信服。

信于政者,则必信于民,而为人所拥戴。在政治上诚信,则得道多助,而天下顺治之。

“人之所助者,信也。”(《易·系辞上》)

信义必于人,则人必助之。人之所助,在于令人心悦诚服之德。对此,《孟子》多有论说。

“《书》曰:‘汤一征,自葛始。’天下信之,东面而征,西夷怨;南面而征,北狄怨。曰:‘奚为后我?’民望之,若大旱之望云霓也。”(《梁惠王下》)

信行德政,则“邻国之民仰之若父母”(《公孙丑上》),如此则“无敌于天下”。王者之所以为王,乃缘于“天下信之”。“天下信之”有道,在于德政信行于己,而天下乐以归往。

在《荀子》看来,“天下信之”,在于“义信乎人”。

“行一不义,杀一无罪,而得天下,不为也。此若义信乎人矣,通於四海,则天下应之如讙。”(《儒效》)

上信于义,则下信其德。有无道得天下则不得之诚信,岂可不信服于天下。王道之信,在于信于义,而非信于利。

“用国者,义立而王,信立而霸,权谋立而亡。”(《王霸》)

王道之信,信于道义;霸者之信,信于功利。王、霸之辨,只在德信之诚伪而已。

“身仁行义,服忠用信则王。”(《管子·幼官图》)

“服忠用信”,在于诚信于“身仁行义”的修身为本。内圣,故能外王。在早期诸子学说中,以信义成为王,已是共识。诚信如神的效用,便体现在治国、平天下的外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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