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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久而敬之的交友艺术《论语》在社交中的妙用
孔子倡导“和为贵”,也主张“和而不同”,主要强调心心相印和多种不同事物之间的和谐统一。他说“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论语·子路》)。在他看来,大千世界里唯其保持个性的矛盾统一才算得上真正的“和”,而简单的盲从附和、绝对的同一则不利于事物的发展,也就不为君子之“和”。
孔子把“和”看成处理国家关系、种族关系及人际关系的一个准则,十分重视社会的整体和谐。“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讲的就是这个道理。《礼记》中的“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一言以蔽之,道出了和的极致。
孟子则强调“人和”,说“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孟子·公孙丑》)。荀子则以人能“合群”为本,引发出“和则一,一则多力;多力则强,强则胜物”的道理。他说:“人力不若牛,走不若马,而牛马为用,何也?”就是因为“人能群,彼不能群也”(《荀子·王制》)。
这种以和为贵的思想,历来是中国传统价值观教育的核心,蕴含着宁宙一体的丰富哲学内涵。几千年来,在以孔子为代表的儒家学派的大力倡导下,于潜移默化之中,孕育了中华民族热爱和平、团结豁达、宽容博大的胸怀。
和为贵,贵在“和”字蕴含着深妙莫测的人生智慧。“和”,在待人接物中表现为“和气”;在治家理政中表现为“和睦”;在成人取向上表现为“和谐”;在自我修养上表现为“中和”。“和”,在理论上是一种修为,一种信念,在实践上是高超的处世策略。“和”,不仅是目的,还是获得成功的重要手段。
和是互相补充配合但不失去自我;同是完全一样没有自我。用现代哲学的话来说,和是矛盾的统一,同是绝对的同一。
好比五味调和,油盐酱醋等互相补充搭配但不失去自我才能调出有盐有味的食物,否则就是一味的酸,一味的成,令人不能下咽。
好比八音和谐,高低长短徐疾强弱互相补充配合但不失去自我才能奏出悦耳动听的音乐,否则就是一高到底,一低到底,令人神经衰弱,心脏病发。
好比夫妻和美,卿卿我我,你侬我侬但依然是“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否则就是大男子主义或全频道之气(妻)管炎(严),无爱情和美可言。
齐景公问晏子:“梁丘据这个人与我算得上是和吗?”晏子回答说:“只能算是同,算不上和。为什么呢?君说可以的事情,如果其中有不可以的地方,臣就应该提出不可以的意见加以完善;君说不可以的事情,如果有可以的理由,臣就应该提出可以的意见加以修正,梁丘据则不是这样的。君说可以的,他也说可以;君说不可以的,他也说不可以。就好像水与水做成的汤,有什么味道呢,又好像五音只有一种,有什么听头呢?”(《左传·昭公二十年》)
粱丘据阿谈附和,盲目苟同,唯齐景公之意是从,因此只能算是“小人同而不和”,而不能算是“君子和而不同。”
君子小人,和同区别。君子小人,心怀不同。孔子说:“君子怀德,小人怀士;君子怀刑,小人怀惠。”也就是说,君子心怀道德,小人却一心想看自己的田土;君子心怀法度,小人却一心贪图实惠。
君子平易近人,善解人意,所以比较容易相处,共事也比较融洽。但如果你一心要想取悦于他,那就难了;尤其是相通过不正当的手段去取悦于他,那就更难了。不过,虽然你不能取悦于他,但他用人时还是会量才录用,不会给鞋穿的。
小人心你狭窄,为人忌刻,难以伺候,所以不易共事。但如果您一心要想刘悦于他,那也很容易,给他一点好处,甚至只需要顺着他来,稍稍迎合他一下,都会使他高兴。不过,高兴归高兴,轮到他用人的时候,照样会百般挑剔,求全责备。做这样的人的手下,那可就惨了。
由此可见,在君子心中道德法律是衡量是非的标准,小人却一心想着“三亩地,二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
其实,想着老婆孩子热炕头原本也不错,关键是要注意如下两个方面的问题:
第一,不要因为田土,因为贪图实惠而忘了道德和法度,做出有伤道德原则,触犯刑律的事情来。
第二,不要因为贪恋田土,贪恋老婆孩子热炕头而放弃了对仁道,对精神文明方面的追求。
这两个方面的问题处理得好,也就对了。但如果处理得不好,只一心想着自己的田土,一心贪图实惠,唯利是图,那就见出君子和小人心怀的区别了。
4.当心花言巧语的伪君子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论语·学而》
子曰:“巧言,令色,足恭,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匿怨而友其人,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
——《论语·公冶长》
在《学而》篇里,孔子已经说过:“巧言令色,鲜矣仁。”花言巧语,一副讨好人的脸色,这样的人是很少有仁德的。
巧言令色。
这是一幅伪君子的画像。
如果再加上孟子借曾子的两笔,可真称得上是绝妙了。
曾子说:“胁肩谄笑,病于夏畦。”耸起两个肩头,做出一副讨好人的笑脸,这真比顶着夏天的毒日在菜地里干活还要令人难受啊!(《孟子·腠文公下》)儒者对伪君子的鄙弃之情溢于言表。仅孔子对“巧言令色”的斥责,在《论语》中就记有三次(其它两次见于《阳货》、《公冶长》)。
然而,在历史上,在现实中,这种巧言令色,胁肩谄笑的人却并不因为圣人的鄙弃而减少。他们虽无仁德,难成正果,但却有的是用武之地,能使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国危天下乱。
钱钟书先生的散文《魔鬼夜访钱钟书先生》中有一个巧舌如簧的魔鬼,它自我夸耀说:“因为你是个喜欢看文学书的人,所以我对你谈话时就讲点文学名著,显得我也有同好,也是内行。反过来说,假使你是个反对看书的多产作家,我当然要改变谈风,对你说我也觉得书是不必看的,除了你自己著的书……我会对科学家谈发明,对历史学家谈考古,对政治家谈国际情势,展览会上讲艺术赏鉴,酒席上讲烹调。不但这样,有时我偏要对科学家讲政治,对考古家论文艺,因为反正他们不懂什么……这样混了几万年,在人世间也稍微有点名气。但丁赞我善于思辨,歌德说我见多识广。”可见“巧言令色”之徒古代有,现代有,人间有,地狱有,虽然其“混淆是非”、“言伪而辨”,却颇得听者青睐。因而古代昏君之旁必伴有一“花言巧语、八面玲珑”的奸臣,这种人不仅是孔子所说的“鲜矣仁”,对于平常百姓来说简直是祸国殃民的祸水。
拿“巧言令色”作工具,多半是为了博得上司欢喜,对于别人倒无多大妨碍,只是在其口若悬河,眉飞色舞之时,往往忘记了老于世故的人劝人多听少说的良训。
世人往往鄙弃“巧言令色”之徒为小人,崇信“知者不言,言者不知”。殊不知,捧人捧得有分寸,骂人骂得有含蓄,自夸夸得像自谦,这些技巧都是可以意会,而不可言传的。尽管人们讨厌“花言巧语”之徒,但有几个人能不上他们的当?而不言者可能是“拈花微笑”,大智若愚,也可能是腹中空空,故作高深,因为同被深沉的外貌掩盖了,便难分伯仲,一味的让人顶礼膜拜了。
一般而言,在人们的感觉中,巧言令色的人当面花言巧语,背后却可能捅人一刀,是个十足的阴险之人,但为什么这样的人在自己身边都不容易察觉呢?孔子认为,这是因为他们往往会装作十分谦卑恭敬的样子。在这里,孔子用“足恭”二字,进一步描画了那种表里不一的伪君子的丑恶嘴脸。孔子还举出了具体的例证,那就是“匿怨而友其人”。明明心里恨死了你,表面上还和你友好得很,“哥俩儿好啊,三桃园啊……”像这样的人,是典型的伪君子,“嘴巴说得蜜蜜甜,心里藏把锯锯镰”,其用心好险,真比那些明火执仗的抢匪不知要歹毒多少倍!难怪得圣人要一再说“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了,只要是一个真正的正人君子,谁又不会对这种伪君子“耻之”呢?
所以,直到今天,我们仍然要牢记圣人提醒我们的话,时时警惕那些花言巧语,一脸笑得稀烂的伪君子。
5.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子曰:“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