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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王问荀子“儒家对国政没啥用是吧?”对于这么没礼貌的问题我们第一个想到的大概会是孟子见梁惠王时,梁惠王何等客气,态度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对比呢。
第一,国力不同,魏国是个小国,周边大国环视,危机重重,魏国在梁惠王手上“东败于齐,西丧秦地七百余里,南辱于楚”,梁惠王迫切的想要强国,因此不敢落下怠慢人才的名声,以免真正的人才不愿意过来投靠了。
第二,学术氛围不同。不同于之前百家争鸣,大家不知道到底挖掘机技术哪家强,这时大家都看到了秦国重用法家,从一界边陲小国成了一方霸主,此时已经不需要再辩论哪家强,荀子要壮大儒家就需要证明儒家也“有用”,更要向法家靠拢。
国君们感觉到时代改变了,形势更加紧迫,没人想听老祖宗传下来几百年的旧道理,他们觉得儒家讲的都是旧道理,儒家“没有用”,光说仁义是对的,结果却是没有人会放在眼里的。所以荀子孟子不但要说“仁义是对的”,还必须强调“仁义是有用的”。
我们在接下来的两千多年里,民众就这样被法家的“术”“势”玩弄于鼓掌之上,在帝王之前,民众的权衡手段逐步变少,而被统治者提倡的儒家,大部分已经不是孔子那个“对”的儒家,而是荀子的对统治者“有用”的儒家。不过荀子的口碑不是太好,再加上他还有个法家的徒弟韩非,所以还是得挂个儒的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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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子·儒效》
(原文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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